故乡化念的金光菊(散文)
小李李
不知何时,是谁,从哪儿引进了金光菊?无从考证,但金光菊的确不是本土物种,却在故乡化念生根发芽开花结果,在此安营扎寨,繁延生息。不仅能治病,止腹痛,更可作环保的农家肥……
故,今天的我,想用文字和图像,写写故乡化念的金光菊,故乡的乡亲们因大化产业园,为支持玉昆钢铁,举家搬迁,我不知道,那些金光菊会不会搬迁?……
清晨,露珠还没有醒来,金光菊就挺直了腰杆,站在村边的路上,一丛丛,一簇簇。
薄雾里,淡青色朦胧着弯曲的田埂。斜坡上、泥坡处、金光菊早已开放,象菊花,开在高枝上,尽是各具特色的小太阳。粉中带黄,一齐都绽开了花瓣。啁啾鸣脆处如洗碧空,晨曦中尽染天下。
几脆声声中阳雀扑翅,穿飞生野。招摇着千条弯曲的田埂,呼唤着正盛开的金光菊花。落云英英,黄花语语,几缕晨曦的微风相思着阳光下的金光菊花。
金光菊,杆硬曲直,花黄叶绿,花香暗袭。几乎可以看到一瓣瓣硕大的花瓣绽放,可以听到花蕊在初伸着蕊心的声音,还可以感觉到四围一朵朵金黄绽放的交响。
它不如牡丹火烈的色彩奔放,光艳鲜亮。它不如海棠纯洁白韵的清润平常,诱人羞涩。它也不如菊花爆香公园的久久曳,缠绵沁源,它就在乡间就在村旁。
它就那样立在那里。田垄断沟边,清渠圆通处,泥路土地中到处都有金光菊花。一片片,一簇簇,一朵朵,相互依偎、交辉生映,生生织出了一望无际的黄色海洋。
阳光下,它绽放得火热,可是不张扬横斜。那深黄的颜色中透着些艳艳的浪漫,可是又不浮躁气盛。只是自然的喷发出一片太阳,和泥土混合一起的清草落落的香。轻风里,此起彼伏的在田野、半坡、山脚耀动着,柔情的哼唱着冬天里的温暖。
哪怕在风中在雨里,它们也没有弯腰,就是折断了花枝,零落了瓣叶,它们的根一直扎在深深的土壤中、大地里,明年又长出一枝枝新芽,一朵朵新花。
金光菊,始终匍匐在大地上不离不弃,瞬间花就会同时绽放,一片金黄,到处都有它们绽放出的淡淡花香。无论春夏秋冬,它们就守在在田埂、路边、溪旁。生机勃勃,自由活泼。明亮、艳丽的花色充满了生机与活力,优美、大气的花朵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,充满了独特优雅而有不失乡野的气息。
它们那鲜艳夺目的花朵所能吸引眼球。它们就像一个充满了神秘与希望的源泉,在那里耀眼夺目,熠熠生辉,在那里闪闪发光。一年四季都在原地生长轮回,它们在春夏秋中养精蓄锐,等到冬天,它们就一摇身一变,举着无数的小太阳,和霞光一起绽放,再和夕阳一起西去……
西去我让它们与我的感受合成如下文艺范的三个字:
金光菊,不白皙,忒龌龊,没出息。
贷谷麦,作肥料,毒剥削,逐什一。
啬吃喝,食土焦,绿服饰,益积蓄。
欲窃物,掘穴窟,昨日暮,跖入朝。
猝突兀,魄觳觫,怕失色,匿帛幕。
急雀跃,脚踬跌,逸角落,忍憋厥。
忽觉察,戟割截,黄沥漉,金光菊。
(2020/12/12日草记)